此刻的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仿若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一般,那般小心翼翼,那般备受折磨。
他的车子停下后,潇夜那辆轿车也停在他们不远的地方。
姚贝坤带着姚贝迪走进了电梯,上楼。
姚贝坤觉得那一刻,心跳都不是自己的了。
姚贝迪倒是没有注意到什么异样,她显得无比的平静。
两个人到达咨询前台,小姐非常热情的带着他们去贵宾区休息,说是要等会儿,前面还有一个客人在做心里咨询。其实也只有姚贝坤知道,潇夜现在正在找王建一,要提前把姚贝迪的情况说清楚。
而此刻,也确实如此。
潇夜坐在王建一的办公室里面,王建一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副斯文的墨镜,一举一动显得很是优雅而温和,莫名的就给人一种放松感。
“潇先生,你说说你太太这段时间都有些什么表现,在她失去了女儿之后?”
“看到同龄的小孩子会完全失控,会突然觉得那是她自己的孩子,情绪瞬间崩塌。这段时间还经常暴怒,因为一直埋怨我,觉得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对我脾气特别大,我只要一提到笑笑她就疯了一般的排斥和厌恶,到今天早上,她突然做了两份早餐,一份给了自己,一份给了另外一个空白的位置,她的神情,就像女儿还在时,她陪在女儿身边一样。”潇夜一五一十的说着。
王建一一边听着潇夜的阐述,一边做着记录。
他抬头,说道,“你太太很有可能换上了臆想思维症,这种症状的明显特征就是,会臆想自己还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臆想自己还有可能得到什么,从而表现出了和常人看来比较异样的常态行为。”
“但是姚贝迪什么事情都能够记得清楚。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这个举动,我甚至不觉得她有任何心里疾病。她可以正常上班,可以开车,可以自己做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