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等滴完的时候云景的脸色苍白至极。
苏珏见后。不由得开口问云景:“你还挺得住吗?”
云景闻声,顿时白了一眼苏珏:“你的事儿,我能挺不住吗?”
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被云景这么一说,顿时肉麻无比,倒也将这尴尬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回答完苏珏后,云景拿出了一只手臂粗的符笔,将这支笔的笔尖儿放进了碗里,待笔尖处将碗里的血吸干,他这才轻轻把碗一抛,迅速的拿着这只符笔,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在圆形的两端轻轻点了两个点,画的竟是一张阴阳图。
阴阳图画好后,他又迅速的在阴阳图上画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符文,这些符文十分古朴,我看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却被云景露的这手给震惊了,没想到吊儿郎当,只会算卦的云景,布阵也这么溜。
他画的阴阳图很大,符文却很小,以至于等他画完了办张阴阳图的时候,两个小时都过去了,先前刚落幕的黑夜,在这时,俨然全黑了,若不是在山顶,月光缓缓的将这片地域所点亮,估计都能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云景虽用了两个小时画符文,却丝毫没停下,甚至连笔都没断,一直连到了另半边阴阳图之上,这边儿的图画的更浅,像是代表了阴,等到云景将这张硕大的图画完后,恰好是十二点整。
大家都以为晚上十二点是阴气最盛的时候,却恰好是阴气最弱,阳气大盛的时候,这就是八卦中的盛及必反,就像阴阳图里的两条鱼,走到交汇处的时候,气焰顿时落了半截。
所以,我在见到云景等到十二点来启阵的刹那,顿时有些意外,我和苏珏的孩子是阴胎,属阴物,在阳气这么盛的时候布阵真的好吗?
不过诧异归诧异,我已在云景将阵法图画好后,将那面红色的小旗子轻轻插入了地底,不曾想,就在我将这面棋子插进地底的刹那,不仅这个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