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满,他尽管罚我,我都受着,但姐夫若因此给我姐姐脸色看,那楚家也不会袖手旁观。”
只喊庆王姐夫,而没有把他当成王爷看。
说句难听的,庆王真有利用国公府助他登基之心,就该善待姐姐,而不是利用姐姐掣肘他们。如果一个皇子连如何拉拢能臣都不会,便是楚家卑躬屈膝将他送上帝位,一朝小人得志,也极有可能受人挑唆,恩将仇报,更不值得投靠。
楚随可不傻。
楚行却嫌堂弟说得还不够清楚,直言道:“楚家祖训,后世子嗣不得卷入皇子之争,以后不管出了何事,请祖母、二婶以咱们楚家大局为重。以今日之事为例,孙子知道你们只是关心妹妹,但外人不知,若被有心人利用传出去,指责王爷与楚家结党营私,置楚家于危难,那时妹妹才真是无人可依。”
太夫人确实希望两个孙子都支持庆王,但长孙真的把“结党营私”的帽子压过来,她心里恨孙子们不懂事,嘴上却无法再辩驳,只能强颜欢笑,再三强调她们只是关心王妃,没有别的意思。
到底是一手将他带大的祖母,该警醒的警醒了,楚行朝祖母、婶母行了一礼,请长辈们原谅他刚刚的失礼。太夫人、楚二夫人被他教训地脸都白了,一身是汗,哪还敢摆长辈的谱儿,忙叫他起来。
楚行直起腰,对长辈们客气,扭头又瞪了楚随一眼,“你随我去见二叔。”与祖母,他是孙子,隔了一层,与婶母,他更不便说重话,换成二叔,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妻子,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此外,楚行也要试探试探二叔的心思。
楚二老爷今日也休沐在家,楚行兄弟俩过来时,他刚从外面回来,正要沐浴更衣,听说儿子、侄子一起来了,楚二老爷有些奇怪,重新系好腰带,去堂屋见晚辈。
楚行打发走下人,简单地陈述了一番。
楚二老爷听得眉峰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