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照片上有一辆车,从车窗可以看见一个女人,尽管不是太清晰,可她还是认了出来。
“这不是市建行副行长杨晓艺吗?这是在哪里拍的?”吴淼疑惑地问道。
徐晓帆把照片放回抽屉,说道:“这是我们一个侦查员前些日子在前往陆建岳的行宫一笑亭农庄的路上拍的,很显然,杨晓艺眼下也是陆建岳的座上客,我看,市建行的情况和陆建民当行长的时候也差不多……”
吴淼坐在那里呆呆地坐了好一阵,才气愤道:“那我们整天累死累活还有什么意义?赃款刚追回来马上就又被瓜分了,这不是白忙活吗?”
徐晓帆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曾经很困惑,但正因为我们的工作,才让某些人胆战心惊,才不敢肆无忌惮,我们最终的目的就是把这些蛀虫一个个揪出来……”
吴淼哼了一声说道:“你说的也太牵强附会了,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一个陆建民倒下去,是个陆建民站起来,什么时候能揪完?”
徐晓帆笑道:“怎么一下就颓废了?如果抓了一个陆建民就不再出现第二个陆建民,我们岂不是都要失业?
这就像警察抓小偷,小偷是抓不完的,但不能因此就不抓了吧,实际上正因为我们不懈地抓小偷,所以对那些有志当小偷的人就是一种威慑,让他们不想偷不敢偷……”
吴淼并没有因为徐晓帆的话而振作起来,反而沮丧地说道:“我还是喜欢破刑事案子,虽然案情可能很曲折,但干起来爽快。
不像经济案子,总是牵扯到什么大人物,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查,并且七大姑八大姨的一提溜就是一串,搞得人整天都憋着一肚子气……”
徐晓帆嗔道:“你少含沙射影啊,陆鸣可不是什么大人物,我也没说不能查,我只是让你把精力集中我们的主要侦破方向上,至于陆鸣,我心里有数……”
吴淼不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