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周玉露说道:“好像是派出所的一位女民警……”说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问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挟持他母亲……”
男人阴森森地说道:“你就别管了,为了预防万一,我必须彻底断了这小子试图和警察合作的念头,你把陆鸣的手机号码短信发给我……”
“你……”周玉露正想说话,没想到男人已经把手机挂断了。
“你这是在给谁打电话?”
黑暗中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周玉露吓得一声娇呼,随即看清楚了站在卧室门口的男人,骂道:“你想吓死人啊……局里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男人显然不信,哼了一声道:“局里的事情?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吗?该不会又给哪个小白脸打电话吧。”
周玉露气得没出声,快步走进了卧室,猛地摔上了门,不管男人怎么敲也不开,男人只好低声下气地隔着门说道:“我不过是问问,你要不是做贼心虚,发什么脾气啊……”
只听周玉露骂道:“你真不是个男人……这日子没发过了……明天离婚……”
春季的气候就像女人的脸一样善变,就在陆鸣琢磨着给周玉露打电话的这个下午,天空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两个小时之后,随着一阵海风吹过,天空响起了一连串的滚雷,随即瓢泼大雨就倾泻下来。
把那些在细雨中散步的男男女女淋了个落汤鸡,不到半个小时,大街上除了来往的车辆之外,基本上看不见行人了。
而相对比较偏僻的街道更是冷冷清清,只有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溅起一片水花,广田路就是这么一条偏僻的街道。
中午的时候,W市住东江市陆建民赃款追缴小组临时办公室所在的和泰公寓来了一个送快递的年轻人。
他向门卫打听一家W市商贸公司的地址,门卫伸手指指前面的过道,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