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蒋竹君问道。
陆鸣好像已经无法忍受被单下那只手的骚扰,一翻身压住了蒋竹君,喘息道:“好像联系了……又好像没联系……”
蒋竹君抬抬屁股,让陆鸣掀起了睡衣,嘴里却娇嗔道:“死人,连话都说不清楚……究竟联系没有……”
话未说完,就忍不住哼出声来,双手紧紧搂住了陆鸣,咬着他的耳朵哼哼道:“这件事很重要……快告诉我……”
陆鸣只得凝住身子喘道:“有个人通过……我的辩护律师带了个口信,留下……一个电话号码……”
说到这里,好像再也耐不住了,顿时就地动山摇,搞的蒋竹君直哼哼,连话都说不出来,等到陆鸣喘口气的时候,又继续问道:“后来呢……”
陆鸣呼哧呼哧地低头看看女人,哼哼道:“他根本就没有提你爸给我钱的事情……而是想打听你爸赃款的下落……”
“啊……后来呢……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蒋竹君紧紧缠着陆鸣问道。
陆鸣不说话,又是一阵地动山摇,过足了瘾,这才挥汗如雨地说道:“后来……没有后来……我给他打电话,没想到手机是个空号……”
蒋竹君似乎很失望,身子顿时就瘫软了,媚眼如丝地盯着陆鸣哼哼道:“死人,怎么不疯了?”
等到这一场谈话结束的时候,陆鸣和蒋竹君已经躺在了临时搭起的地铺上,因为那张床的架子已经垮掉了。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这件事对你很重要?”陆鸣惬意地抽着事后烟,瞥了一眼瘫软在那里还没有回过劲来的女人问道。
蒋竹君嗯了几声,然后慵懒地翻过身来,看看那张坍塌的床,羞臊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过了好一阵才抬起头来,说道:“我们现在来谈谈正经事……”
说完,白了陆鸣一眼,仿佛为了显示自己“谈正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