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空旷的环境,这里太容易藏身了。”北条臣一对副官下完命令又补了一句,“把那些支那百姓也带上,机场那边又太容易遭到炮袭了。”
“嗨依!”副官应了一声,转身向着侧屋走去,准备让通讯员向司令部发报,希望司令部可以给一个可以撤退的命令,不然就算是有百姓为盾,在机场那边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对于这样一个怪怪的部队,他现在心里满是寒意,哪有正常的部队是这样的作战方式,偷营偷到如此的悄无声息的地步,如果不是先前的炮火,真的很难想像这是一支使用火器的军队,这形式更像是暗杀,可是有哪有这么成规模的在阵地上暗杀的。
副官刚刚走到门口,一股血腥之气就扑面而来,眼中看到屋内的景象,惊的他眼睛都鼓了起来。
副官是真的呆住了,这是怎样的情景,屋中通讯员竟然都被杀了,有脑后中刀趴在桌子上的,有额上中刀身子靠在椅背上,脑袋向后垂着,血在滴答滴答的流着,可能是这屋中唯一的声音了。
副官这时寒意彻骨,就在他们讨论着对方擅长暗杀的时候,在他们边上的屋子中就发生了一场暗杀,而他们几人却是完全不知道,这如果是要杀他们,是不是也一样是如同反掌一般简单。
只是副官眼睛睁的大大的,喉节动了几下,却是出不了一点声音,他感觉自己的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不要说是出声了,连喘气都不能正常进行了,想要向后退,可是脚能动,脑袋被一股大力控制着,刚想抬手去自己的脸上扫上一下,就感觉到脖子被一股大力给扭动,脖子上断裂破碎的声音在耳中响起,刚刚微抬的手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北条臣一看到副官走到通讯室的门口后就不再动了,而且也没有说话,眉头就再次皱了起来,正想要喝斥一声,却见副官身子没动而脑袋却转了过来,那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里面带着满满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