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挥手说话放……咳咳,这些动作和行为,跟‘炁’有什么关系?根本就是毫不相关嘛!‘炁’可是人体体内的东西!”旁边的精瘦中年男子立时附和。
“没错!这小子才是瞎扯,简直完全没有医学常识!”
“哼,别忘了他是谁徒弟,顾恺一啊,能教出什么好徒弟来?”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外面的顾恺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低着头说不上话。
今天来这,为的是机会,可是现在完全搞砸了!
就在这时,王升蓦地一声狂吼,瞬间压下了所有声音:“一群蠢货,给老子闭嘴!”
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读书人,斯文惯了,陡然听到王升这突然而来的“可怕”吼声,无不一颤,立时安静下来。
“不懂装懂,也指责我!你们这些家伙,书全读到姥姥家去了吧,读死书,死读书,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一个个理解不到,也敢以‘名医’自居!”王升连珠炮一般,一口气说了出来,气势登时爆表。
站在人圈中心的柳老,也不禁看呆了。
在他身旁的柳承德,此时终于回过神来,不禁勃然大怒,拨开人群,径直走到了王升面前,喝道:“出去!这里不欢迎无礼之徒!”
王升冷笑起来:“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到想到我逼着离开?呵呵!你不是柳老先生的儿子吗?想必学医学得精,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是‘炁’!”
柳承德露出怒容,但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他不是答不上来,事实上满腹医书,让他随时可以说出十个八个关于“炁”的定义。
可是另一方面,身为柳神医的儿子,他非常清楚父亲此时问出“炁”之一字,并不是要问那些传统之极的迂腐答案。事实上,他也并不明白真正的答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