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死对头,尤其顾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成为了大尧首富,这让苏家半点都不甘心,两家动不动就掐起来了,但这十几年中,但凡苏家再去衙门告状,每次都会被顾臣希强横的打回去,衙门根本不接收。
孙子越一口气将顾家的事说完,然后长吁了口气。
纳兰云溪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说他亦正亦邪,赚钱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那举个例子来听听。”
“有一次,苏家特意从兰婷芝的老家接过来她的一个表哥,据说这表哥和兰婷芝在泸州的时候情投意合,无奈当初兰家是和苏家订了亲的,所以二人虽然有些朦胧的意思,却也不了了之。
苏家雇了兰婷芝的表哥当店铺掌柜的,让他和兰婷芝对上,顾臣希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他们表哥表妹的事,当即便让手下衙役给兰婷芝的表哥使了个绊子,将他抓进了牢里。
那时候兰婷芝还不知道自己的表哥被苏家偷偷接过来,还给苏家当了掌柜,直到她表哥从牢里送了信给她,她才知道,当知道表哥被关进牢里后,兰婷芝顾念着亲戚的情分去求顾臣希让他帮忙救她表哥,顾臣希表面答应的好好的,回头便让衙役将表哥打了个半死,还让衙役私底下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诬陷他,将他打得奄奄一息之后,直接扔到了一条去泸州的船上,远远的送出大尧。”
孙子越说完后想了想又继续道:“至于赚钱,无论什么钱他都敢赚,根本不顾什么道义和做生意的准则,诚信对他来说完全不起作用。”
“这样一个人,若是将他收服的话,想必其他商家也会一呼百应了。”
纳兰云溪听完之后又问道。
“是啊,反正他在大尧行宫的关系那是上下通,无论上面下面都有人,国公都试图想要将他收归麾下,但他却说他不够资格,每次对国公都冷嘲热讽的,国公甚至想要治罪于他,但每次提到这件事,行宫的各位大臣无一不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