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云溪心中越是生气,越是语笑晏晏,言辞不十分犀利,也不十分软弱,软软的用刀子扎着她的心窝子。
“你……大胆,你敢辱骂我是狗?”
那丫环听了顿时别纳兰云溪激怒,她伸手一指纳兰云溪喝道。
“我没骂你啊,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我方才并没有题名道姓啊,既然你自己承认自己是一条狗的话,那我也只好跟着认为你是条狗了。”
纳兰云溪此时还是云淡风轻随和的和她说着话,好像是在讨论天气很好一样那么的随意。
“你,你难道不知道我手中拿着的是国师的令牌?”
那丫环见纳兰云溪越说越不像话了,此时才有些慢慢清明了,看来纳兰云溪分明是动了怒,只是不肯立即发作,但她想了想自家小姐对国师的重要性,又想到自己手中拿着这令牌,顿时又有了底气,对着纳兰云溪一晃那令牌说道。
“国师的令牌?他今儿回来我还要他好好跟我解释解释,他的令牌怎么会在一条狗身上?而且,这狗还公然闯进国师府打了国师府的下人,拉了国师的脸面,对国师夫人大呼小叫的?这是哪国的律法哪家的家规,一个狗奴才没有半点教养,更没有半点下人的礼仪规矩,敢对主子大胡小叫,用手指着她?”
纳兰云溪觉得让这丫环放纵的也够了,再让她嚣张下去,恐怕她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了,她将府中的这些下人都叫来,一来是为了给她们敲一个警钟,让她们知道身为下人的本分,二来是要她们为她做个证,眼前这丫环是如何当面向主子叫板的。
“你…谁叫你今日出府的?将我家小姐晾在外面那么久,回来了还不赶紧去迎接?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那丫环见纳兰云溪突然一脸清寒的说话也尖酸刻薄起来,不仅没有收敛她的嚣张气焰,还更加的大声的回应了过去,指责纳兰云溪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