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芝才将自己在洛昌时偶尔得到的逍遥散给了纳兰云朵,当即就藏在她的指甲中。
母女二人定下这个计谋,只要有机会就给国师下了药,到时候生米做成熟饭,国师就是想抵赖也不行,等那时,她再和纳兰和商量,争取让容钰给她一个平妻的名分,这样过门之后便可以和纳兰云溪平分秋色,分庭抗礼了。
“滚,贱人。”此时容钰着实被纳兰云溪气得够呛,纳兰云朵再怎么,都是他不在意的人,可是纳兰云溪是他千辛万苦找到的,小心翼翼想要保护疼爱的人,而她如今却如此生生的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直将他的心割得四分五裂,心痛难当。
“国师为何如此逞强,好,我可以慢慢等,我就走在这里,哪儿都不去,国师若是需要,我可以随时伺候……”
纳兰云朵见容钰中了媚药还对她如此排斥喝骂,与她方才想得完全不同,不由得心里也有些难过,暗道究竟纳兰云溪有什么好,能让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让然守身如玉,不肯对自己下手?
纳兰云溪和流觞坐着马车一路到了齐逸的别院,她让清泉在外面等着她,她和流觞则上前敲门,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那人见是纳兰云溪,便将她放了进去。
此时纳兰云溪再次踏足这里,心思和上次便有了很大的不同,有些难过、压抑又激动、欢喜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使她从门边走到那间小木屋短短的一段路却用了很长的时间,到了小木屋前,却见齐逸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口。
他这几日一直住在这里等她来,再次见面二人的心思都有了转变,纳兰云溪此时心中正伤感着,冷不防见到他,只好匆匆收起情绪,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表哥。”
“云溪,你来了,我这几日一直在等你,我估摸着这两日你也该来了。”
齐逸怜惜的看了她一眼,抬手将她鬓角垂落的一绺发丝替她拢到耳后,动作亲密自然,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