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些年来她做的肮脏事还少?我一直念着夫妻情分对她一再的纵容,没想到纵容她的后果便将她纵成了一个心思如此歹毒的恶妇,云飞好歹是我侯府的儿子,而且平日里乖巧伶俐,从不惹是生非,她如何能狠下心对付那么小的个孩子?她将那孩子残害成那样,可想到那小小的孩子能否承受得了?”
纳兰康此时脑海里盘旋的都是侯夫人被纳兰云溪扮鬼惊吓时候说的话,顿了顿他又道:“她故意害云飞得了麻风病,不,是荨麻疹,又贿赂御医故意诊断为麻风病,还给他吃下了白虫草,令他大冬天的身上生了蛆,你如此残害我侯府的子嗣,可想到有一天会遭报应?”
纳兰康越说越愤怒,老夫人被李嬷嬷搀着坐在了椅子上,此时闻言,也用手遮挡住眼睛,似乎不忍再看,不忍再听。
纳兰云若知道纳兰康今日这一怒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并不是光因为云飞这一件事引得他这样,从他发现绸缎庄亏损之事开始,他就积了一肚子的怒气了,而今日云飞的事又揭出来,才引得他最终震怒,动了大气。
管家不一会儿就拿来了家法,纳兰康一把接过,朝李贺摆了摆手道:“来人,将那毒妇吊起来。”
“是。”李贺答应了一声,招手叫了两个侍卫麻利的将侯夫人一路拖出屋子,然后绑着她的双手将她吊起来。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打母亲?求您饶了她吧,她也是为了维护大哥的利益啊……”
正在这时,纳兰云烟也闻讯赶了过来,她一早起来就听说祖母和父亲要惩罚侯夫人,连梳洗都没来得及,套了个衣裳就直奔前院而来,一来便看到李贺和两个侍卫将侯夫人吊了起来。
“将我娘放下来,你们这些狗奴才,真是反了天了,敢对主子如此不敬?”
纳兰云烟一句话说完,紧接着又一把拽住一个侍卫的衣袖,对他怒声喝道。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