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么说,你知道黄彪背后有白良春撑腰?”
马文峰点了点头。
“那你也知道他在侵吞时代并洗钱?”
“嗯。”
马哲有些按耐不住了,道:“爸,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最起码让孟瑶有个心里防备,现在呢,时代没了,她一个人流落在国外,不觉得这样做有些残忍吗?”
马文峰点燃烟慢条斯理道:“有些事并非你想像的那样简单,而且我身不由已,位置非常尴尬。这些事都是绝密,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不能对外泄露,包括亲人。”
马哲冷笑道:“你是为了案子,而我是为了孟瑶,现在又把赵雅搭进去,合着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对吗?”
“冷静点,不是瞒着你,而是时候未到。”
马哲明白父亲的意思,道:“爸,我觉得你越来越胆小了,从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难道官越大越畏首畏尾吗,假如彭光年还在的话,这起案子就永远搁置吗?”
马文峰没有反驳,心里憋着一口气,过了片刻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胆小了。从前的工作多么单纯,而现在每起案子要协调各方关系,特别累。赵书记上任后找我谈话时就明确地告诉他,这起案子结束后希望能退居二线,我也想歇歇了。”
马哲听着颇为伤感,上前道:“对不起,爸,我不该那样说你。事到如今,其实所有的线索都渐渐清晰了,打算什么时候收网?”
“不急,还要等。”
“我听魏旗说白良春已经在制定逃跑路线,万一他真跑了呢?”
马文峰不以为然道:“真把我们当傻子了,他早已在我们的监视范围,真正的狐狸还未露出来之前,先让他蹦跶几天吧。再次提醒你,不要再冒险了。”
“那孟瑶怎么办?”
马文峰颇为头疼,掐灭烟头道:“这也是我的顾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