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法完全可以和我商量的,没必要惊动福尔菲克,你这样做我很被动,明白吗?”
马哲知道这样做有越级嫌疑,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道:“聂董,这件事我会亲自和您解释的。”
“再说吧。”说完,挂了电话。听得出,对方很生气。
屁股还没坐稳,艾溪火急火燎冲了进来,进门就道:“安总他们人呢?”
“走了。”
艾溪面色难看,往办公桌对面一坐质问起来:“马哲,你怎么能这样做呢,知道不知道聂董很被动,也很尴尬。”
马哲不以为然,道:“当初你们说是福尔菲克非要关闭金诺,而今天安德鲁先生只字未提,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和金诺过不去,是你吗?”
艾溪顿时脸色煞白,半晌道:“马哲,你怎么能质疑我呢,金诺也有我的功劳,难道我会眼睁睁看着它关闭吗?”
“我没质疑你,而是对整件事倍感疑惑。”马哲点燃烟道,“我问你,奥斯莱特到底是谁引进来的,又为何蚕食金诺,聂董从中又扮演什么角色?”
面对马哲的发问,艾溪显得有些慌乱,道:“马哲,当初是我把你带到金诺的,你有资格这样质问我吗?”
马哲没想到艾溪情绪会如此激动,故意放轻松道:“好了,我不就是随口一说嘛,还生气了,消消气,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们吃火锅。”
艾溪不吃这一套,耷拉着眼皮道:“现在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都被你气糊涂了。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向聂董解释。”
马哲大致讲了一通,艾溪同样惊愕,道:“你是说直接给凯雷风投老总发的邮件?”
“嗯呐,我想守住金诺。”
“我的天呐,你胆子也太大了。”艾溪不可思议道,“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