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闲的干瞪眼,难以维系。
马哲本想着回来能找到自己的价值,结果大失所望。可这是他选择的路,又能怨谁呢?
这两天,马哲从家里搬出来,搬到位于公安家属院的单元楼。毕竟年纪大了,且一个人过惯了,和父母亲住在一起总觉得别扭。再加上父亲每天黑着脸,懒得看。
家属院的单元楼是八十年代的筒子楼,老住户都搬走了,大部分都租出去了。家里并不大,仅有60多平,他一个人住足够了。
这天下班,马哲接到晏刚的电话,想约他出来喝两杯。晏刚主动邀约,马哲没有推辞,按照指定地点来到一小饭馆。
晏刚依然精神萎靡,胡子拉碴,身上还有浓郁的海鲜味,吃不惯海鲜的还真受不了这味道。不过,晏刚是他的好友,马哲并不嫌弃。
点了几道家乡小炒,买了两瓶二锅头,俩人对面而坐,晏刚一直不出声,而是一杯接一杯喝着酒。
马哲拦着道:“刚子,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晏刚又一饮而尽,委屈的像个孩子似的落下眼泪,用袖管拼命擦着,泪水模糊双眼,颤抖着手拿着瓶子倒酒,结果都洒到了外面。马哲见状拿过酒瓶为其倒满,焦心地道:“刚子,咱俩从小长大,你有事就直说啊,别憋在心里。”
“我妹妹昨晚又犯病了。”晏刚终于开口了,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马哲道:“这次比前几次都严重,我在她枕头下发现了剪刀,要不是及时发现,估计她就……”不等说完,晏刚泣不成声。
提及晏楠,马哲心里同样难受。过了许久道:“晏楠的病真的治不好吗?”
晏刚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该去的医院都去了,医生说找不到病因,只能依靠药物来缓解。可不知有了抗药性还是不管用了,这段时间根本不起作用。成宿成宿不睡觉,我们也得陪着,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
以前马哲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