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张氏曾差点被丈夫所杀,只当她是为人所抛弃,便觉得张氏这样说的很合理。
可是韩道士若没有拐骗那女孩,张氏怎么可能拿来威胁,就张氏说的,韩道士甚至没有明言答应,可见韩道士一定还是拐了人,张氏才会有了把柄。
“姑娘,我如今怎么还敢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否拐骗了那旁支的女孩子,我……我拿来威胁她的是另一件事。”张氏叫屈道。
偷听的事,仅有这一次,因为之后再怎么人来韩道士这私宅找过他,只是有一天的夜里,雷雨交加的,那夜本不该韩道士休息,张氏也没想到他会回来,他却半夜里回来了。
韩道士回来时,拿了一个首饰盒,里面装了些散碎的金银首饰,一看这就是女子的用品,然而让张氏更为心慌的除了韩道士身上还沾了些血迹,若说是撞了哪里又不像,那血迹斑斑点点的散着,倒像是路过被溅上的,而韩道士进了门,第一件事不是清理衣服上的血迹,也不顾全身被雨淋湿,抱着那首饰盒就大声的哭开了。
“他嘴里嚷着什么对不起祖宗一类的,就这么哭了半夜。”
要不是他嘴里念叨祖宗,张氏都当他在外面又有了相好。
之后天快亮时,韩道士吩咐张氏给他烧火洗澡,并嘱咐张氏将那件沾了血的衣服和首饰盒也一并扔进烧火的柴禾中。等张氏烧好水时,韩道士已经将金银等无主之物都捡了出来,将那些男人不能戴的首饰给了张氏。
“他当时告诉我说,是家中一位亲人老太太过世了,他是唯一的亲友,那老太太就将他叫了去,把自己攒了一辈子的珠宝并首饰盒都送了他,是他,陪着那老太太走完人生最后一程,老太太死前吐备沾到了他身上。所以心中悲痛,于是回家才大哭一场,并且那衣服沾血不能要了,首饰盒虽然是故人之物,但他看了就心中悲痛,不如还是烧给了老人家的好,还说他见不得故人遗物,叫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