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可是她看起来并不感激他,不过没关系,白七知道,她是怕他们的有关系曝光,白七可以等,等到有机会,能够让她们再续前缘的时候,他一定要娶她为妻。之后没几天,又听说了她中毒的消息,白七知道后很着急,急令那传信的小厮给她带了一支几十年的人参,这或者并不是最好的药材,甚至对她的病情也没有任何起效,可是却是他能拿得出手的最值钱的药材了,到底他不是白家的宗子,只是顺义伯嫡枝孙儿中的一个罢了,就算长相不错也不会被长辈觊觎厚望、就算文采还行也不可能靠科举封侯拜相。
白七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没用,所以他这段时间都在苦读经书,没想到又接到了她的信,约定了今天在竹林小路相聚,他为了避人,偏离了小路,等再走回来,便看见了有人抓了她的手,他才这么生气,他是想做个有本事的人,能够好好保护她的。
但他没有想到,“她”会不是她。
其实上次自从长公主府,钟晓欣说她根本不认识字,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深想,或者她是不敢承认。
但能够写得出那样深情诗作的姑娘,绝不会用这么厌恶和嫌弃的眼神看他;能够写那么漂亮的字的姑娘,也绝不会是个随地吐痰的女人。他可以骗自己是钟晓欣有外人在场时,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的情深,但钟晓欣眼里的那真切的厌烦却不肯骗他。
她不是她。
梦里的美丽仙子和书房书信中的深情才女根本不是一个人,那他午夜梦回中相思的人还是心里的那个人吗?又到底是谁呢?
这时候白七就觉得有一双小手抚在了自己的背上。
一个还带着稚嫩童音的女孩子的声音就突然响在了耳边:“香作穗,蜡成泪,还似两人心意。”
白七突然就觉得后脊梁骨被那小手摸过的地方都炸起来了似的。
他缓缓的转头,只有11岁的小学生钟9姑娘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