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过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你就算憋着气,好歹也要为大局着想吧?”
荆鹤东忽然不明白了,他只是想要一段正常的婚姻,一个让他可心的女人,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他自认为自己不比荆燕西差到哪里去,为什么荆燕西却能得到唐念初的心?
过去那些相爱相知的画面难道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幻觉?
他深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贺美云依然有些病态的脸,贺美云已经这把年纪了啊,对于她来说,自己就是一个不孝的孙子。
他没有在婚姻这件事上做好,让贺美云操了无数的心,从执意要娶唐家的女儿开始,这段婚姻就已经埋下了悲剧的伏笔。
贺美云由衷地劝着他,她苍白无力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疼极了。
荆鹤东终于收敛了脸上的神色,转身坐到了**边,恢复了隐忍压抑的神情。
他的眸中充满了冷酷,仿佛他曾经也曾热切跳动过的心被笼罩上了一层坚冰,一辈子都不会融化了。
“奶奶,我知道了,我可以不跟燕西多做计较,但这并不是看在他是我的弟弟的份上,还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您年事已高,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让您难过。”
荆鹤东有些绝望地眨了眨眼睛,他眼前的景物有些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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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初在送唐毅回了公寓之后,就被荆燕西以养胎为由带走。
她又开始了被软禁的日子,只是这一次唐念初心中已经有了周密的部署,来日方长,她可以慢慢跟荆燕西耗。
好好睡了一觉养足精神之后,唐念初一醒来发现窗外已经是小雨沥沥了。
灰蒙蒙的天让人浑身绵软,没有什么力气。
一场秋雨一场凉,唐念初起**洗漱,穿戴,还找了一件薄针织衫套上。
身体是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