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泥巴，这是刚才有几个人不相信他会农活，非得让他练练给弄出来的，估计成文是以为他正在指导农民干活呢，当下也不否认，笑说：“成市长，我这样子也太不礼貌了，要不，您先去乡政府，我洗换一下再去听您指示？”

“行了行了，别来那套虚的了。”成文笑着摆摆手。

那些村民听说来的是市长，都很激动，纷纷上前来问候他。成文一点也没架子，一一跟他们握手，聊起了家常。李天冬见这一聊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而成文单人单车过来，肯定是有要事的，于是对大家说：“咱们别耽误成市长的时间了，大家先忙活去吧，要不可错过时辰了。”

一番劝道，总算把大家劝退了。成文恢复平常脸色，说：“小李，上我的车。”

李天冬也没客气，拉上车就上去了。成文自己开车，将车开到一个僻静的旷野中停下来，然后下了车。李天冬也随之下了车。成文只顾着自己往前走，片刻后便离车子已经四十五米了，这才停下来，说：“现在可以说话了，估计车上就算有再强的确听器也确听不到这么远的距离。”

李天冬猛然一惊，问：“成市长，您这是？”

“小李，冯总是我的老朋友。”成文看着李天冬，话里有话地说：“这个意思你明白吧？”

李天冬点点头，他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成文的意思无非是表明，他们是一伙的，虽然把自己这个副乡长跟他市长算是一伙的，有点提高自己了，但就是这么个意思。也就是说，成文知道冯难在运作什么事。

“我曾经听说过蒋书记的一些隐私，哦，如果被查证了，那就不能用隐私来表达了，而是犯罪。如果不能被证实，那还是隐私。”成文抽了根烟，深吸几口，又说：“我跟他虽然是搭档，但如果系列少女失踪案确实是他所为，那我绝不会坐视不理。但现在的问题是，市公安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