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天冬突然看到她腹部上的一道刀疤,那是做剖腹产留下的,他猛地惊醒过来,自己这么逼一位失去儿子的母亲,实在有些过了。
他们这一行,不信的人视若粪土,信的人可以将性命都交出来,爷爷早就教过他,可以为财,但要有底线。他强迫着自己转过头去,说:“你儿子还活着。”
张妈“啊”了一声,顿在了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喜地追问道:“真的?他还活着?他还好吧?”
“卦象表明,他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很富贵。从他的年纪来判断,不可能是自己的成就,应该是落身于富贵人家。”这一点李天冬并没有骗她,卦象确实是如此说的。
张妈拍着自己的胸口,长松了一口气,欣慰地说:“我就知道,他一定没事的,他肯定没事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李天冬仔细看了看卦,拧眉道:“我的本事有限,算不出具体位置,但是,他应该在西南方向,比较远。”
“西南方向、西南方向……”张妈嘴里念着,像是要将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里,突然她一把抓住李天冬,“卦上还有什么信息吗?”
她摇着李天冬,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是坦胸露乳的,那两团沉甸甸的物件就像急着要挣出束缚一般,从罩杯的上方跃跃欲试。
李天冬苦笑,说:“易经博大精深,我还年轻,哪里有那么深的研究,能推断出这些已经不容易了。”
张妈似乎这才注意到自己,忙松开他的手,抓住衬衫两边往中间遮盖,但顿在了那里,迟疑地说:“院子里有那么多年轻护士,你要是觉得闷了,就去找个女朋友,我……”她以为李天冬是年轻人,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才对自己这样的。
李天冬笑了笑,说:“行了,天不早了,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张妈感激地点了点头,默默地将衣服扣上,临走时又迟疑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