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坐,口中念念有词,良久,才取出几张符,在坛前焚化,一边烧符,一边结印念咒。据苏海雷的说法,这些咒语,跟“东密”做“护摩”时的咒语类似。连他也不明白,为甚么华夏上茅山的咒,会跟源自印度的咒语相同?
烧符毕,又复静坐片刻,然後便两手结著剑印,在坛前走禹步。禹步的步法,是闭著气,围著坛来游走,大致上是将一圈的路程分为三十六步七十二步,行到甚么步位上,便要作与那步位相应的赞诵。有时还要挥动手印,或者叩齿三十六通,游走之时,又分顺行与逆行,即绕坛右转,或者绕坛左转。
禹步一番之后,便站在坛后,将右手的剑印压著左手的剑印,一直闭目养神。等候良久,待电光一闪之时,便见他用丹田来呼吸了,至雷声一响,苏海雷便立时拔出右手的剑印,向天一指,然后又见他小腹微动,王亭之便知道他这时是在运行气息。
这样一直炼了两小时,雷声响过十次八次,苏海雷便便静坐收功了。收功之后回到内室,他叫王亭之摸他的手,果然两手烫热;他又叫王亭之摸他的足心涌泉穴,也烫热。他便对王亭之说:“密宗不及道家的地方,就在这里了。密宗没法子吸收春雷的能量,只能炼自己的内气。”
后来苏海雷去燕京住了几个月,回夷岛时向王亭之透露,说他在北京已找到了一个道侣做道伴,一齐炼雷法,如今手指已经可以发光了。他于晚间又作了一次示范,果然有时指尖可见微弱蓝光。他很得意,自许三年后定然有成,可以复原清微派的雷法。
现在回想王亭之老先生的这段记述,里面的那位苏海雷极有可能跟清微派有关联,至于到底什么关联,那就不是庄重所能知道的了。
而姜皓文如今的炼雷之法却是比那个苏海雷还要高一筹,因为书中的苏海雷只是初炼,虽然可以不借助法器或者符箓放出雷法来,但是只能指尖上放电。姜皓文却是可以调动雷法阻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