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手中,怕是还能查出什么端倪。所以庄重不放心放在旅馆,一直随身携带。
庄重将护照拿出,递给了行长。
行长接过跟硬纸板上的信息对比了一下,却是名字跟出生日期都一样,似乎真的就是眼前这人所有。
“对不起,我需要做个存档。”行长说着,在库房门口的一台机器上一扫,却是直接视频存档了。
然后行长将东西还给庄重:“现在可以确认,这保险箱里的东西的确是庄重先生所有。庄重先生可以随意选择处理方式,是继续在我行保存还是直接带走,都可以。”
庄重根本都没考虑,直接将钥匙跟公正文件放回盒子,揣进了自己口袋。
之后,又办理了几道手续,庄重跟费雷拉兄妹走出了瑞银总部。
而在美国的一处守卫森严的办公室里,忽然一阵阵短促的提示声响起。正趴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的人,听到提示声之后,耸然一惊。立马跑到办公室一角的保险柜旁边,打开保险柜。
却见里面一个报警仪器正嗡嗡作响,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人似乎有点失神,半晌,才伸出白皙的手指在警报器上一按,终止了警报器的鸣叫。
“等了这么久,那东西终于有动静了。”那人喃喃道,随后眼中闪过一抹光芒,拿起桌上的电话,却是不知给谁打起电话来。
“庄重,你不是说来找寻身世的吗?怎么拿到的又是一把钥匙?”费雷拉走出银行感应门,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庄重摇摇头。他自己都毫无头绪,一团乱麻呢,又如何给费雷拉解释?
“行了,总归是有线索嘛。晚上咱们去哪里高兴一下?”费雷拉不愧是花花公子,刚刚经历了乌索事件,就想着再去哪里快活了。
“晚上再说吧,我可能明天就得走了。”庄重回答。国安给庄重的期限是这个星期内必须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