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星对着庄重比了个中指。
“啥?俺……醉咧……俺刚才说了啥?”论起不要脸,十个向华星也不是庄重对手,向华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终于,宴会结束,向华星如释重负的把庄重送上了陈漠言车子。
挥手道别之后,向华星赶紧溜走了,生怕庄重又说出点什么难听的话来。
而陈漠言则奇怪的看着庄重,问道:“你跟向华星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竟然肯为了你得罪刘家?”
庄重此时才双眼一转,恢复清明,再没一分醉意。
“如果是你帮他报了全家灭门之仇,他也会这样对你的。”
“哦,怪不得。”陈漠言点点头,懂了。“其实说起来,向华星那天在游轮上的表现也让我震惊了,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怎么,心动了?要不我替你介绍介绍?”庄重打趣道。
“去死!我可不想这么早嫁人,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对你们永远适用!”陈漠言白了庄重一眼,说。
“言言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考虑下终身大事了。要是香江这些男人你看不上,这不还有内地的吗?总有看上眼的吧?”这时,陈颐正好走过来,将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
而陈颐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还有内地的,眼下内地来的,除了庄重还有谁?这不摆明在说庄重吗?
陈漠言自然听出来母亲话中意思,嗔怪的喊一声“哎呀,妈”,就不说话了。
庄重也是有点羞涩的扭头看向窗外,当然,庄重羞涩的不是娶师姐为妻这种事,这种事情对护花小狂龙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压力。庄重羞涩的是以后该喊方寸师父还是岳父。
师父一转眼成为老丈人,这可是一个让人一想就羞涩的问题啊。
三人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