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我没发烧之后才又说:“你刚才说什么又是葫芦三山啊,又是什么肥皂的?”
“妈!不是葫芦,是符箓,不是肥皂,是阁皂!”
见跟她解释不清楚,我赶紧又朝我爸说:“爸,你是不是忘了一段二十几年前的事儿?或者说,我爷爷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特殊的事?”
我爸摇了摇头,简直一脸的白痴相。
这时因为‘黄汤’的事刚在外面跟三哥吵完架的媪摇摇晃晃走了进来,抬头看了我爸一眼,当时就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道:“是你们两口子!妈呀,你们,你们竟然是小马的爹妈?我还是溜吧……”
话音一落媪调头就跑,我赶紧把它给拽了住,这时就听背后我爸妈也吓得叫了起来:“妈呀!这玩意儿是羊是猪啊,怎么还会说话呀?”
我也没空搭理他们,就抓着拼命挣扎的媪问:“媪,见到我爸妈你跑什么?”
“不跑不行啊!老子混了一千多年,几乎所有降魔除妖的人都想弄死我,可最惨的一次就是二十多年前落在你爸妈手里那次,这俩孙子太狠了,差点把我扒了皮架到火上烤乳猪,我再不跑,这回非得让这俩货给扔锅里涮了羊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