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也不累的工作,这样也不至于你总是要离开去搬砖,如果你还要更大的志气,我也可以拉你一把。”
她说的都是真情实意,女人感情充沛起来自己都能把自己感动哭,已经埋葬了青春的贵妇市场会幻想自己如果再重新活一次会是什么模样?以前想着也没有什么轮廓,现在却是逐渐丰满了起来,自从遇到白景腾,她就从这个自称是搬砖工的穷小子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如狼似虎的侵略性,以往她从来不愿意让那些沾了世间污秽柴米油盐的脏手触碰她,可是当白景腾几乎是用强一般第一次用粗糙的手掌掠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就让她深深的迷上了这种感觉,她有的时候会想,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是个搬砖工呢?不应该啊?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身份所以她才只有风花雪月而没有真的以身相许的念头,成熟的女人总是能分清楚幻想跟现实的区别。
白景腾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作为一个欢场上的猎人,他有着自己的那一套,不玩虚情假意,也不玩什么阿谀奉承,霸道再加自私,往往能让女人疯狂反抗之后疯狂爱上,尤其是那些寂寞的金丝雀,涉世未深的少女,亦或是居于深宅大院的贵妇人,他看了一眼贵妇,冷漠说道:“没兴趣。”
女人轻笑,这也是她欣赏白景腾的原因之一,永远都能认清楚自己,很多男人嘴上说着一次结束各奔东西,实际上却很容易动了真感情。对自己姿色很自信的女人病态的以为男人都会沉迷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但她并不知道她其实只是白景腾众多猎物中的一个,并且因为得到的太快正在逐渐的失去兴趣。她不是一个本来就有钱的人,有姿色,愿意做金丝雀,想要个好生活不难,这其实也是一种正常情况,丢脸到不至于,自己都不在乎还怕什么别人的看法?只是寂寞,独守空闺对一个女人来说才是最大的杀手,她望着白景腾,媚眼如丝:“要不再来一次?”
白景腾穿好鞋子,将衣服挂在肩膀上:“不用了,工头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