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根本不足以包裹这样的美景。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腻声笑道:“郝正,你又脸红了,真可爱,像是个纯情小男生。”
啊啊啊啊!
病房里传来我郁闷的大吼和一个女人银铃般的得意笑声。
这样的声音,外面的郝火已经听得多了,最开始。他还会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可是几次之后,就见怪不怪了,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面上有着几分忧愁:“唉,大哥在北方乱搞,如果让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后院失火呢?”
郝火挠了挠脑袋,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复杂了。
病房里头,我严肃的看着关楚楚:“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妈的,每天被人这样折磨,我怀疑等我出院之后,会不会已经阳痿了?刚有反应,然后她就撒手不管,站在一旁嘲笑我,这种情况下,就是我真的想用手解决,那也不可能啊,硬了软,软了硬,这尼玛又不是橡皮筋,可以随便拉来拉去的!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我没有生理缺陷,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四天内,几乎有好几次,面对关楚楚的刻意挑逗。我几乎就要忍不住化身午夜狼人了,尤其是睡觉的时候,这个女人故意睡在我的边上,仿佛笃定我不敢碰她一般,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了自己!
当然。这也跟我手脚不方便有关系。
三天,整整三天,我无比期待出院的日子,每一次医生跟护士过来给我换药做理疗的时候,是我唯一能够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因为关楚楚也不好意思穿着浴巾在别人面前晃了晃去,她一般都趁这个时候出去,为我准备食物。
自从有一次郝火提着午餐过来,想要送进来关楚楚却喊了一声放在门口,我们没穿衣服的那次之后,郝火就再也不送午餐了,因为他似乎已经知道,我在房间里面做着某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