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对我的手段佩服不已。
但他却不知道。底下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没底,别说是吃东西了,就是手心都出了汗。
许应怜何等心眼,如何不能猜出自己是被利用了?厌恶感当然是有的,换做早年间的脾气。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但现在沉稳多了,再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吓得脸色都苍白了,倒是颇有心思,一边看着我,一边吃着菜,倒是口舌生津,胃口大开,但漂亮的女人还是以身材为第一的,她没有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这顿饭不错,就是地方有点远,不然我会经常来吃。”
我听出来了她话里的嘲笑的意思,抹了把汗水,索性光棍了起来,反正我出身卑微,也没见过世面。本以为要做一件大事却错误估计了火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菜,抱起许应怜盛了一晚却只喝一口的汤咕咚咕咚的喝着,然后抹了把嘴唇:“的确很好吃。”
许应怜乐了,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会因为不经意间的小事而对一个人产生恶感,又会因为一些偶然间的接触生出好感,她站起身子,找回了尉迟强,缓缓走了出去,我自然是跟着,上车的时候,许应怜冲我勾了勾手指:“下不为例。”
我冷汗涔涔,慌忙点头。
看着玛莎拉蒂逐渐远去,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洛冰一直不发一言,此刻忽然说道:“我先回去。累了。”
她领着郝青草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我才发现洛冰今天过于沉默了,席间没吃东西,也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又似乎是在神游物外。
她在尽力收敛着自己的锋芒。
我皱着眉头。不明白洛冰为什么不愿意在许应怜面前展现自己的优秀,之前我倒是很期待这两个女人碰面的景象。
回到夜总会,该走的人都走了,什么是该走的人?与我无冤无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