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她瞪着我,态度忽然变得很恶劣:“我就是心甘情愿,我就是想要让我的心甘情愿被别人当成是玩物,你凭什么不信?”
她猛灌着酒,就像是在给一场无休止的争论画上了休止符,我沉默的陪着她,菜几乎一口都没有动,大排档的老板跟看二百五似得瞅着我们俩。
跟16号出来了两次,每次都是她喝醉,然后我背着她,累得像是一头牲口,尤其是我身上还带着伤,更加不堪重负,走走停停,我背着16号回到了我住的地方。
倒不是我有什么想法,实在是这里更近一点。
把她放在床上,我的腿当时就软了,坐在地板上缓了好一阵。
她恬静的睡着,柔顺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精致的侧脸就像是艺术品,只是眉头紧皱,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让人心疼。
我恢复了气力,起来为她盖被子,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身体,仿佛心中的一根弦断了,我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许多。
低头再看她,裸露的雪白肌肤犹如美玉一般,释放着让人面红耳热的诱惑,玲珑的身材被这长裙衬托的淋漓尽致,我跟自己说,可以,反正她也不排斥。
做了几次君子了,这回做个禽兽,也没有什么。
我扑了上去,像是一只品尝美味的老虎。
然而我却感觉到了阻力,16号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她的手撑着我的胸口,分明是不愿。
我喘息:“曦姐。”
她摇了摇头:“别,姐脏。”
她全然没有把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当一回事,自顾自的翻了个身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然后进入了酣睡之中。
只留下我,尴尬的坐在床边,这还要我怎么搞?
我不太明白,前几次她每次都质问我,分明是并不拒绝这种事情,但为何现在却变了?女人心,海底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