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闭上眼睛,做出一个深深的呼吸,手轻轻拍拍心脏处,好慌。
心脏还在跳得很厉害,想起沈皓寒兽性大发的时候,她怕得双脚发软。月镜锁上门后,走进卫生间,她站在镜子前把衣服脱掉,镜子中的自己,白皙的身子上,到处都是吻痕,看得自己都觉得心慌。
她走到浴缸前,放了热水,然后坐进去。
泡在慢慢涨起来的热水中,月镜缓缓躺下,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昨晚上的一幕一幕,脸蛋烧得火热。可是心脏却愤怒得起伏不定。
自己到底还是嫁给了一个野兽?
彻夜的让她跌宕起伏,承受不了他粗暴求饶也不行,非得把她折磨得这么难受。她深深体会到男人惩罚女人的这种方式远比动拳头打人来得痛苦。
泡在浴缸里,月镜身子得到了舒缓。甩甩脑海里的画面,不去想沈皓寒了,她只能怨自己命苦,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再想想,归根到底,他突然这么生气到底是因为什么?
月镜泡了一个小时的澡,再洗了头,然后从浴室出来,穿好衣服吹干头发,趴在床上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