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过珍妮。问她觉得阿邦怎么样,珍妮不屑的说她知道阿邦喜欢自己,但她根本不会喜欢阿邦,说阿邦是个乡巴佬,家里又没钱。怎么可能看得上他。”阿金顿了顿说:“她现在什么说,可那天却跟阿邦搞在一起……。”
“这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是珍妮真的很讨厌阿邦,对于那天发生的事完全不记得了,要么就是想掩饰真相故意这么说。”我想了想说。
“我了解珍妮。她一向就看不起阿邦,把物质看的很重,应该是第一种可能。”托尼说。
“这事就邪门了,也就是说珍妮当时可能受到了某种力量的蛊惑,跟阿邦发生关系连自己都不知情了。”我嘀咕道。
“这个阿邦很有问题啊。”王卫军说。
“阿金。你带我们去见阿邦。”我想了想说。
“阿邦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了。”阿金说。
我一听顿时感觉大事不妙,赶紧向阿金询问了阿邦的住址,然后急匆匆赶去了,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家人也在找阿邦,都已经报警了。
“不好了,阿邦可能凶多吉少了。”出了阿邦家我说。
“你怎么知道?”王卫军诧异的问。
“从阿金刚才说的事来看,珍妮中邪十有八九跟阿邦有关,他们这次去木屋玩八成是阿邦提出来的,那间木屋是阿邦外婆的家,他外婆是个白巫师,阿邦也可能懂一点这方面的事,阿邦喜欢珍妮却得不到她的爱,于是就用了某种巫术手段迫使珍妮跟自己发生了关系,你们想想阿邦才多大,巫术这东西非常复杂禁忌又多。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在没人指点的情况下去玩巫术,很可能会把自己害死!”我解释道。
王卫军和托尼听我这么说皱眉想了会,最后都觉得我的推测跟阿金说的事相当吻合,没准就是我推测的这样。
“这些年轻人玩了禁忌游戏,这下好了。引火烧身了。”王卫军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