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癞子没有品尝过其他女人是什么滋味,他觉得刘媒婆这样的滋味就够了,完全够了,足够他享用一生。
他跟她就那么走啊走,磨啊磨,白天赶路,摘果子,喝泉水,晚上就抱在一起,他的手跟她的的手相互寻觅到对方,然后绞过来拧过去。
首先是手,然后是身子搅在一起,怎么都不带劲,又怎么都带劲。
每一次碰触,都让他们一起痉挛,大癞子学会了进攻,一下子将女人那片优质土壤包裹了,埋没了。
短短的一个月,他们好像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在一个屋檐下躲避了几十年的风雨,在一口锅里吃了千万顿饭,在一条炕上做过上百次。
他们没有名分,得不到任何人的祝福跟认可,但是却乐在其中,心和身子天天在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