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一阵冷风吹过,张大毛才明白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地上,一身的泥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悻悻返回家。
他跟王三嫂的感情到此为止,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却在大梁山留下了笑柄。
晚上,张大毛又整夜没睡,身子翻过来调过去,瞪着俩大眼,想着三嫂圆鼓鼓的身子,想着三嫂甜蜜蜜的笑容。
大白梨也一晚没睡,说:“折腾啊,再折腾?还在想那个狐狸精?”
张大毛说:“呸,你脑子咋恁脏。”
大白梨说:“呸,我脑子脏,你身子更脏,去城里找你的狐狸精吧,别碰俺!
瞧瞧,你瞧瞧王三媳妇那样子,整天涂胭脂抹粉,弄得脸跟猴子屁股一样。衣服穿得那么紧,前胸鼓得像两个猪尿泡,就是在勾搭男人,就是狐狸精!”
“你嘴巴放干净点,不准侮辱她。”
“呀喝,我就侮辱她了,咋着?抢了俺男人,抽干了俺男人,她还有理了?一滴精十滴血,吃多好好东西也补不回来。”
张大毛说:“我不把精华给她,难道给你?有本事你帮我生个儿子啊?就你那块破盐碱地,种啥也白搭。”
一句话戳到了大白梨的痛处,大白梨就不做声了。
因为这个事儿,大白梨跟张大毛之间产生了隔阂,两口子再次冲突。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式拉开序幕。
大白梨没有跟王三嫂闹,却把恼恨全部撒在了男人张大毛的身上。
每天晚上睡觉,她都不碰他,他也不碰她,两个人背对着背,谁也不搭理谁。
再后来,张大毛感到没意思,又搬回到厂子里去了。
在工厂里,夜深人静的时候,张大毛还是睡不着。
他想起了跟王三嫂的一切,想起了女人洁白的胸口,肥美的两腿,圆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