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我,我下的是盲棋,一般人不是我对手。”
反正闲着没事,王庆祥点燃了烟锅子,说:“好,那就杀一盘。”
这一杀不要紧,没想到整整杀了半夜,十几盘棋下来,都后半夜了。
可孙瞎子还是不走,王庆祥困乏地不信,眼睛都睁不开了。
最后,王庆祥,一推棋盘说:“不下了,不下了,你还不走?我要休息了。”
孙瞎子死皮赖脸,说:“庆祥哥,今晚去就不走了,睡你这儿了。”
王庆祥有点奇怪,问:“你咋回事?为啥不回家?”
孙瞎子说:“老哥,我掐指一算,今晚要尿炕,尿湿了被窝没人给拆洗,所以就在你这儿借宿一晚。”
王庆祥说:“你要尿炕,尿湿我的炕,就有人给拆洗了?”
孙瞎子说:“你有儿子啊,也有儿媳妇,我啥也没有,一句话,你这儿让我睡,还是不让我睡?”
王庆祥不知道孙瞎子为啥死赖着不走。反正他们两个都是老光棍。
再说夜深了,孙瞎子的眼神又不好,疙瘩坡距离孙家庄六七里,路上出点事儿咋办?
于是王庆祥说:“那行,你睡里面的火炕,我睡医馆的病床,休息吧。”
王庆祥做梦也想不到,孙瞎子到他这儿是躲难,而这个灾难,是孙瞎子利用八卦推出来的。
而且整个大梁山,只有他的医馆是生门。本书是塔读文学签约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