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时间,三年过去了,大夯哥也死了,大瘟疫,大疾病以后,带娣姑娘从前的天真烂漫不见了,显出一股成熟。
但她的内心深处依然在记挂着王海亮。
王海亮是她的唯一,她就是为海亮而生,为海亮而活。
曾几何时,带娣想过要跟玉珠一争高下,非把海亮哥从玉珠的手里抢过来不可。
她一定要嫁给海亮,做他的女人,白天给他做饭,晚上给他暖炕……给他生儿育女。
但是后来她却没有这么做。
因为她真的担心自己会是个扫把星,把海亮哥克死。
再说玉珠是她的闺蜜,比亲姐姐还要亲近的闺蜜。不能让玉珠姐姐伤心。
所以,带娣这么一忍就是三年。
在这三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海亮哥。如癫如狂,如醉如迷。
她闭上眼是海亮的声音,睁开眼是海亮的影子,晚上躺在小床上,眼前闪啊闪,处处是海亮。
每一次海亮上山,或者下山,带娣都可以看到男人,因为学校的门口是上山下山的必经之路。
每次看到海亮,她的心就砰砰地跳,小鹿一样。晚上做梦也一定会梦到他。
女孩子无法忍耐对王海亮的期盼跟焦渴,天天晚上想着他,身体就涨热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的身子在小床上不住颤抖,扭曲,一双手也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摸。
她幻想着海亮哥亲她,吻她,抱她,将她拥在怀里,在小床上荡漾……她的眼神不住迷离,嘴巴里呢喃不断,将男人的名字呼唤一千遍,一万遍。
直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身体被闪电劈中,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畅荡漾才心头方才作罢。
带娣觉得自己命好苦,现在还是闺女,根本没有尝过做女人的滋味。
她希望把自己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