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的账两清了,你欺负了小燕,我给了你一刀,咱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你咋还穷追不舍呢?”
张大毛在外面说:“放屁!今天你欺负喜凤,我就是不行!”
“我占喜凤便宜,管你屁事,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张大毛说:“如意是我儿子,她是如意的娘,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儿?”
这里面的关系真乱,张二狗忽悠一下想起来了,张大毛当初跟喜凤私会,才产下了如意,这么一说,喜凤跟张大毛的关系比较近。
可张二狗也不是好惹的,怒道:“老家伙,你别得理不饶人,小燕那笔账,我还没给你算呢?”
张大毛说:“好啊,你出来,咱俩算算,谁打死谁算谁!咱俩拼命!”
这么一说,张二狗同样急了眼,伸手从墙角的位置掀起一块砖头,怒道:“好,咱俩拼命,先说好,谁死了也不能见官。”
呼哧一声,张二狗将房门打开了,打开的瞬间,猛地将板砖轮圆,咣当!一砖头刚好砸在张大毛的脑门子上!
张大毛还没明白咋回事?额头上挨了一板砖,白眼一翻,一声惨叫:“啊——”向后就倒。
张大毛也他么够倒霉的,这几年诸事不顺,不是被海亮家的猎狗咬破屁股,就是被大夯里利箭射穿屁股。
半年前还被张二狗砍一刀,刀伤好了不到半年,额头上又挨一板砖。
这一板砖来的太迅猛,根本没有防备,一个跟头栽倒在了地上,哗——!鲜血跟黄河决堤那样。
那块板砖不单单砸中了他的额头,也砸中了他的鼻子,大毛叔的鼻子被拍扁了。
张大毛的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的鲜血流了一大片,弄湿了张大毛的衣服,也弄湿了张二狗的鞋子。
张二狗吓坏了,手里的板砖掉在了地上,浑身打了个冷战。
俺的娘啊!张大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