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庆祥卷袖子扑了过去,赶紧将张大毛搀扶了起来,送进了屋子。
他把张大毛放在了自家的土炕上,解下了他的汗衫,往背后一看,立刻皱紧了眉头。
张二狗这一刀砍得力道很猛,几乎将张大毛背后的肌肉砍透,白白的肋骨都显露出来。
刀口已经翻卷,鲜血汩汩直冒,因为失血过多,张大毛已经昏迷了。
王庆祥大手一挥,冲玉珠喊道:“闺女,拿我的行头来。”
玉珠会意,立刻抓过了王庆祥的医药箱。
王庆祥打开了药箱,抓出一副皮囊,抬手一抹,一串钢针就捏在了手里。然后在张大毛的后背上轻轻一挥,张大毛后背刀口的血液就不流了。
王庆祥封住了他的穴道,阻止了鲜血。
然后他拿出一个瓷瓶,将瓶塞子咬开,将一团粉末撒在了张大毛的伤口上。
这是最好的金疮药,王家祖传的配方,专治外伤。
王庆祥又帮张大毛缝补了伤口,缠好了纱布,这才擦擦汗虚口气。
张大毛是后半夜被抬回家的,进门的时候还没有清醒,嘴唇干裂。
他的女人大白梨一边哭一边骂:“大毛,你自作自受啊,放着咱家的白面馒头不吃,非要啃人家的窝窝头,俺好后悔啊,不该到张二狗哪儿告密,大毛……我俺害了你。”
大白梨痛哭流涕,后悔不已,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到张二狗哪儿告密了。谁知道张二狗下手会这么狠?
张大毛在炕上躺了整整一月,暂且不表。土窑里的小燕也站起来撩了一下前额的长发,慢慢回到了家。
女人进家的时候,张二狗跟大栓婶已经等在家门口了。
小燕的衣服还有首饰被全部收拾好了,包了一个大包裹,张二狗跟大栓婶站在门口如狼似虎。
大栓婶将女人的行李抓起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