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双手搓着衣襟,身子晃啊晃。
王海亮对玉珠根本不感冒,她长得漂亮不漂亮也不管他的事儿,因为她毕竟不是二丫。
喜凤嫂将玉珠领进了屋子,女人噗嗤一笑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一男一女。
玉珠晃荡了很久,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主人,海亮是客人,也忘记了招呼他。
还是王海亮比较主动,问道:“玉珠,你回来了?”
玉珠说:“恩……”那声音小得像个拍了半死的蚊子。
海亮说:“妹子你别怕,咱们坐下说话。”
玉珠身子一扭,悄悄坐在了椅子上,还是低着头,眼光不敢跟海亮的眼睛相碰。
海亮问:“玉珠,你今年多大了?属什么的?”
玉珠说:“俺属猴,比你小一岁。”
“喔,怪不得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海亮又问:“那你知道相亲意味着什么吗?”
玉珠说:“知道,俺娘说了,相亲以后会成亲,成亲就是男人跟女人睡一条炕,然后生孩子。”
王海亮怔住了,想不到女孩的解释会这么简单直接,尽管有点粗俗,他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你知道一男一女怎么生孩子吗?”
玉珠说:“知道,就是男人把女人按倒当马骑,骑来骑去……就有孩子了。”
我的个天!王海亮差点从椅子上出溜下去,真不知道孙上香是怎么教育闺女的。
乡下农村的人是比较愚昧的,这种愚昧彻底禁锢了少男少女的思想,让他们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完全懵懂。
他们对男女情事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幻想,更加充满了神秘与莫测,却从来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那时候男人跟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手都不敢拉。谈恋爱就跟地下当接头那样,除了钻废窑就是钻高粱地。
他们纯洁地都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