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秋那货说得跟真的似的,李村长都被吓了一跳:“那么严重呀”
胡斯淇老师早已被吓得面色泛白,倒吸了一口凉气,愣在那儿没敢吱声。 因为一般女孩子听到后遗症这三个字,都会潜意识地被吓住的。
林秋那货不急不忙道:“要说严重倒是也不会太严重,就是一般来说,人在遭遇过度惊吓之后,神经系统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损伤,如果没有及时修复的话,就会慢慢萎靡,导致没有知觉,比方说,有尿意了自己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尿了一裆;有便意了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地就便了一屁兜子。”
这话吓得胡斯淇老师慌是屏住了呼吸,面色更为苍白,心里又是万般恼怒,心说这还不严重呀
“那你能给治愈么”李村长忙是问了句。
“这个嘛”林秋那货故作深沉道,“就看胡老师配不配合治疗咯”
说着,他这货又是话锋一转:“对了,村长呀,今天这医疗费怎么算呀”
话刚落音,胡斯淇老师就焦急道:“我给多少我都给不过你一定要帮我治好这后遗症”
林秋这货在心底一声偷笑,然后又是故作深沉道:“那成,那具体的我们明天再说吧。医疗费一起算就成了。”
“那我今天应该没事了吧”胡斯淇老师忙是担心地问了句。
“没事。”
“你确定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没有尿意和便意的情况”胡斯淇老师的两颊已是羞红不已。
林秋这货再次在心底一声窃笑,然后故作正经道:“暂时不会。”
胡斯淇老师听着,总算是舒缓了一口气,但是罩在心间那股阴影仍是未能消去,因为林秋那货说的是暂时不会,那就是没有他的药物治疗,往后一定会的。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郭振花大夫见得这儿已经没有她啥事了,于是她忙是上前冲李村长说了句:“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