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歉,匆匆离开了木楼。
他丈夫叫梁德裕,居然恭恭敬敬地把刚才对余婆说过的话细细复述了一遍。他的态度表明他愿意听候九渊的差遣,也算是给九渊吃一颗定心丸。
九渊从怀里掏出一颗灵元让他吃下,他苍白虚弱的神色立马恢复不少。
只见九渊从头上拽下一根银丝递进梁德裕手里:“找到我师傅盗爷,让他老人家差遣一个九家人给我使唤。找到人后让他给我烧个消息,到时我会通知你们我在哪里。”
梁德裕恭敬地点了头:“是。”
做完这一切后,我们当即离开了金流镇。赶到市郊住下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我跟九渊打探下一步该去哪里,他却捏着张医生留的那张字条发愣。
我自讨没趣,只好闷闷地洗澡睡觉。可出来时,九渊已经没了踪影,只在我手机上留下冷冰冰的四个字:等我回来。
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整理了下,结果疑问越来越多。
胸口闷得难受,我用力吸了几口气后,早早地睡下了。自从上次手腕脱臼后,我的心口一直发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可以,希望明天能去医院做个检查,不知道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迷迷糊糊中,身边的床位蓦地往下一陷,我以为是九渊回来了,喃喃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睁开眼看看,可身体已经困到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我只听到一阵呼呼的阴风吹了进来,就在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我身上滑动时,一个粗噶的声音急急地窜了过来:“你又想作死?”
“她天生活阴,九渊都喜欢睡她,可见吸一次精气有多爽。我的伤到现在都没好,都是这娘们打的,哼,还有你打的,我找她借点精气又怎么了?”
粗噶的声音冷哼:“上次要不是我出手,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