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女孩尖叫着就往远处逃,结果才跑出几米,她的小身体就开始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只留一缕惨叫在巷子里回荡。
我瞪住余婆,抓起她的手看了一眼。
她的两只手掌心上都画着符篆,赤红色的图形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余婆用力抽回手,冷声道:“这是用朱砂画的,你不是跟张医生在一起吗?怎么一个人牵着小鬼在这里瞎转悠?姓郭的那个小子呢?”
“余婆,你说你知道怎么安全出入鬼门坳?能不能告诉我?我老公还在鬼门坳内,刚才我是被张医生师徒胁迫的。他们把我老公困在了鬼门坳里,他们说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会帮我把人救出来。”现在的余婆已经彻底跟张医生师徒翻了脸,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想让她帮忙,必须先跟她统一战线。
余婆怀疑地打量着我,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后,冲我一挥手,示意我跟她走。
我看她带着我往东走,忍不住急出声:“余婆是想去小木屋吗?我们什么时候去鬼门坳?我老公懂奇门遁甲,也懂六壬和太乙,肯定能帮你找到你想找的那位。”
“哼,这个时候去鬼门坳就是送死,等天亮之后我再带你进去。”
看着余婆急匆匆的背影,我气闷,却又无可奈何。我之所以选择问她而不是张医生,是因为我实在信不过张医生师徒,他们的言行举止太过神秘,可他们对我似乎相当了解。
知己知彼才能有胜算的可能,余婆明显是想找“当家的”,那人很可能是她的丈夫,尸坑中二十六个人之一。
余婆的小木屋里有个男人,三十五六岁,一直在咳嗽。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看书,我只瞥到封面上有“阴山”两个字,他就匆匆把书收了:“妈,这位就是青竹吗?”
“你怎么还不睡?”余婆有些不高兴,把男人按到床上,就不由分说地帮忙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