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竟然没有任何鬼物扑他咬他。我猛打了一个寒噤,突然想起了婆婆。
看来当初来金流镇时,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是被人皮鬼剥了皮,叔公的皮应该也被他剥了。
身后流过我鲜血的地方趴着很多恶鬼,正伸出长虫般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我的血。
可但凡舔过血的鬼物,很快就捂住喉咙开始哀嚎。
尽管如此,其他鬼物还是前赴后继地扑上去舔舐!
张医生仰头看了我一眼,语调恢复了之前的不紧不慢:“走吧,他们无福消受你的血,死有余辜。”
我心里“咯噔”了下,回头发现那些舔过我血的鬼物果然开始慢慢灼烧致死。
头皮一麻,我当即推着轮椅往东边跑。
快跑出镇子了我才猛地打了个寒噤,步子开始迟疑:“张医生,你这么有本事,想办法救救他们吧,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镇子里还有很多孩子,我到现在还能隐约听到婴儿的啼哭,不住地是幻听还是真的。
张医生的手微微一颤,连头都没回:“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是金流镇的劫难,我没办法化解。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命了,等英子取来了阴魂钵,该活的人终究是会活下来的。”
心里顿时酸涩发胀,再铁石心肠的人,面对这么多无辜的生命都没办法不动容。
我感觉心在滴血,跟我腿上的伤口一样,一阵疼过一阵,过了好几秒我才回过神来,颤抖着问他:“张医生,你刚才说他们无福消受我的血,为什么?”
我茫然地低头看手,突然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恐惧。
“青竹,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明白的,我不能说。”他突然把我拉到了轮椅前面。
今晚满月,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心里一慌,赶紧把手抽了出来:“张医生,我们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