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狂跳的心口,悄声问郭沐霖:“刚才我怎么了?”
他冷着个脸,以让我捉摸不透的淡漠语气道:“我跟他正在谈事情,你突然两眼发直地往里跑,还看不到我们。进去之前你都做了什么?”
我把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突然顿住了,语调有些起伏:“英子给你吃夜宵了?”
我疑惑地点了头,说实话,我也怀疑这对师徒有很大的问题,可我又想不明白他们害我的原因。张医生莫名想送步摇给我,如果只因为我不接受就加害我,逻辑未免太牵强。他要真那么十恶不赦,也不会得到金流镇这么多人的尊敬。
如果吃的宵夜没问题,那就是王孟或者院子里的鬼给我下了套。
“当时怎么喊你都不醒,还拿着树枝四处挥,显然是入了局。”
谁给我布局?张医生,还是英子?难道是婆婆?
郭沐霖出了院门后,回头看了一眼,院门突然之间又像上次一眼开始自动闭闭合合,忙碌得像是一直有人在进进出出。
他警觉地看了一眼墙角的破碗,若有若无的叮咚声随着阴风潜入耳朵,就在这时,他像是突然被谁撞了一下,好端端地愣是往旁边趄趔一步。
他面无表情地转头朝后看了一眼,似乎在瞪撞他的“人”。
我心里发毛,紧紧拽住他的衣服不敢喘大气。
他没再吭声,迅速带我回了悦来旅馆,我这才发觉失踪的花蛇一直都悄无声息地跟着我们,看来我之前听到的“嘶嘶”声确实是他。
我把入局后的所见所闻都跟郭沐霖详细地说了一遍,待听到我的锁骨被掐出血时,他有些紧张地直接把我衣服拉下了肩头。我窘迫地挡住事业线,他却一把摸上了我的锁骨。
锁骨没有破,却出现一股浓郁的黑气,他一碰,我就跟突然吞了一大块冰似的,冷不丁连打了两个寒噤。
我冻得牙齿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