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要死要活地从那间满是血水的房间里逃出来,为什么英子跟婆婆好像压根没见识到?难道刚才只有我进入了那个诡异的空间?连九渊都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喊话提点。
我用力拍了下脑门,钝得难以思考。
锁骨上的伤口这会儿居然一点都不痛了,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去找九渊,万一我走进去的空间跟英子他们不一样,岂不是又要自投罗网掉进鬼窝吗?
正犹豫着,我突然听到郭沐霖在叫我名字,声音很是急切。
紧跟着传来一阵如沐清风的经文,里面是不是夹杂一声铜钱风铃的叮咚声,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跟着声音过去看看。
脑子空白一片,根本没办法思考,走到张医生之前招待我们的那间房时,我突然发现郭沐霖正抱着一个十分眼熟的人在不停地、轻柔地小声呼唤着,嘴里是不是冒出来几句我听不懂的经文。而张医生,正坐在北窗边,神色平淡地轻轻摇晃铜钱风铃。
他看到我的时候,上半身微微一晃:“你……”
我伸手去拍郭沐霖的肩膀,结果那只手居然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我重心不稳直接往前栽了个跟头。
爬起来一看,郭沐霖正惊诧地盯着我。
而他怀里,赫然抱着一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我茫然地低头一看,我的身体居然是透明的!
郭沐霖皱紧了眉头,急急抬手朝探上怀里的“我”的鼻息。
我如遭霹雳,整个人都傻了,我死了?什么时候的事?看我身体所躺的方位,难道是之前我被天花板上的鬼物摔下来时就死了?可当时明明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