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震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九渊急得直嚷嚷:“还傻站着做什么!开棺!”
曲诃不紧不慢地叹了口气:“急什么急,我在想怎么把这老鬼彻底灭了。他妹妹个腿,之前居然敢诈死骗我们!”
“我说过他没那么简单,你非不信,要是丑女人没命了,我怎么跟他父母交代……”
阴骨棺里的空气在减少,我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
手腕上的刺痛还在,一阵阵地揪着心,就像生命正在逐渐流逝,那种感觉特别恐怖。
“啪!”棺材盖终于开了。
我的眼睛一直瞪得很大,借着郭沐霖肩头的鬼火看到他眼里的担忧时,我激动地张了张嘴,可居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没力气,我整个虚弱得像是刚做了一场大型手术。
郭沐霖迅速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紧张地握住我的右手腕,瞳孔蓦地扩大:“怎么会这样?”
我虚弱地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发现长在阴骨棺里的白骨全变红了!
我被郭沐霖抱出阴骨棺时,曲诃正好凑过来看。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惊得嘴巴都合不上:“这是什么东西?老鬼给她印了印记?他妹妹个腿,这是什么玩意?”
我有心无力,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探究他们的惊讶。
回了家我才发现,曲诃居然把那口阴骨棺搬进了我家堂屋!
郭沐霖拎着我的右手腕防到我眼前:“老鬼什么时候印的这个标记?你现在没力气说话就在心里想想,我能听到。”
我很困,但还是强撑着睡意把刚才的情况默述了一遍。
郭沐霖听到老鬼发现那块血玉的异常反应后,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两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可能是在怀疑我,但我自己也不明白老鬼那几句疯疯癫癫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一直说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