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把我带出了树林。
回到婆家时我已经汗流浃背,衣服可以直接拧出水来了。
桃子一直跟着我,最后像门神似的悄无声息地抱着公鸡往房门口一站,不说话也不眨眼,木然地瞪着前方的虚空,面无表情很吓人,只有呼吸能证明她还是个活人。
我暂时没工夫管她,赶紧把床底下的木盒子拿出来烧。
点着后,火里发出一种很奇怪的呲啦声,很像烤肉声,香味也极其相似。
巴掌大的盒子居然烧了一个多小时,木炭里果然藏了一个弹珠大的黝黑珠子,刚才明明在火里烤了那么久,它却通体冰凉。
我刚想吞下去,转念一想,当时跟我说话的真是九渊吗?
就算是他,我真的该信他?
就在我犹豫之际,突然有只无形的手直接把珠子塞进了我嘴里。
“九……”名字还没喊出口,我的嘴巴就被堵住了。虽然我很感激九渊刚才在树林里救了我,可我真的不喜欢被他碰,他每次都很粗暴,一点柔情都谈不上,我对滚床单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被拖到床上时,我下意识地想把枕头下的血玉摸出来。
直到……我突然瞥到一根胡萝卜,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确实是九渊。
我似乎已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明明知道九渊在吸我精气,可某种程度上却还是心甘情愿被他吸。
吞进身体的珠子随着九渊的运动在我肠胃里不断地蠕动、融化,一股寒气正迅速地往我四肢百骸里扩散……
明明被九渊吸了一个多小时的精气,可我被八音吵醒时却觉得精力充沛了不少。
九渊不在,郭沐霖也不在,桃子已经走了。
经历了心惊胆战的一夜,我总感觉身体不太对劲,想事情时脑子会慢一拍。
我把柴叔的树枝藏好后,赶紧下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