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大不了我们多少,别摆这些老资格,好像你很能耐一样,就这样按眉头,哪个不会啊?
我说走吧,当即拉起小雨,走出急诊室,穿过主楼,来到外面的停车场,在自行车旁边站着,阿齐也跟上来,刘宇却没有跟上来。
小雨说阿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瞪了阿齐一眼。
他急忙说哪里是真的,我就是不小心自己砍了下来,没事的,我阿齐没了这条手臂,一样是条狼。
我说你是狼那我是什么?
阿齐说你是三匹狼,我是一匹。
我们三个哈哈大笑。
阿齐说奶奶的不呆在这里了,回去吧。
他的断臂处绑着白色的绑带,看着真是别扭。我说你真可以回去了?不住那高级单间了?
阿齐说那也是人住的?满地狗毛,一屋子的腥味。
我说你能住那么高级的单间,享受高级狗的待遇还想什么样?
我们又是大笑。
我们站在自行车旁边说着话,三个人在异地相见,总觉得特别亲切,特别是小雨今天好漂亮,像个小娘子。
说了十几分钟,还没见到刘宇出来。
我说我去叫刘宇,你们在这等我。
便在这时,从医院门口开进来一辆边三轮摩托车,一个急拐弯,差点撞上我们。
阿齐大骂,说奶奶的怎么个意思?要撞你小爷爷吗?
小雨则吓得花容失色,往后退了一步。
我仔细看过去,车子往门诊楼门口处一停,从车斗里站出来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大约四十七八岁,一米七左右,手里夹着一个黑色的包包。
后面坐着的是一个中年女子,外表一般,鼻子有些塌陷,但眼神看向我们时,一脸的阴,像一条蛇一样盯着我们看了一眼,就转头跟着那个斯文男子穿过主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