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说破了嘴皮,似乎它才从沉睡中醒过来,张开翅膀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嗖一下,从我们打开的洞口直接飞走了,头也不回。
我骂阿齐,说你看你胡说八道什么,若是我姐变的,它什么可能不理我?
阿齐说不是他说的,村里都这么传的。
我们两人在那争论不休,又谋划了一下如何杀死李大宝全家人,还有王神婆一家人,在杀不杀风小雨上,我和阿齐又发生了争执,我说不杀,阿齐说斩草要除根,否则会后悔……
过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一个警察,把我和阿齐带走了。
以前还没有什么未成年人杀人不用偿命这种规定,何况我连吴同志都伤了。我以为我这一次肯定是要被枪毙了,那个年代,枪毙一个人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不同,我小时侯就亲眼看到李大宝用棍子打死了他老子,还有我爷爷。
一棍子下去,头破血流,然后死了。身边一群红卫兵在那欢呼。
大伯和大伯母跪着求那个警察别带走阿齐,还求着其他人为阿齐做证,说阿齐没伤到人。
可没有人愿意出来证明,大伯母当场哭晕了过去。大家都以为这一次,我和阿齐肯定要完蛋了,有些人目光中还充满了期待,当然都是一些平时被我们欺负的人。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当我和阿齐再次回到村里时,按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拉风得不行,那场面,锣鼓宣天,鞭炮齐鸣……
那个警察开着一个绿色的边三轮车,把我们两个放在旁边的车斗里,也没上手铐,也没绑绳子,便向乡里开去,一路上也不说话。
经过风小雨家门口,看到她戴着孝站在路边,哭着大喊我的名字,真好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
她父亲前两天也才刚死,估计是和我同病相怜了。
我和阿齐却是第一次能坐上这么高档的车子,兴奋得不行,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