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伙子。”王辉无奈的摇摇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都有四十多了。”
“是啊,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就三十出头,是不是觉得自己老了?不过男人四十一枝花儿!”我傻笑着,不知不觉竟提起了霍寒煜,“那个死东西,也是,都不老的,女人真是一个可怜的动物,不保养,就会早早凋谢……”
“好了。你喝多了。”王辉也有些许醉意,起身结账后,直接把我从小凳子上抱了起来,慢慢的往路边走,没有开车,直接拦了一辆计程车,我躺在王辉的怀里,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头好痛,好晕。
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不大,但很干净。床头有王辉穿制服的单人照片。
我松了口气,多半是王辉昨晚给我带回来的。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退去。
好像就算退去,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我扶着头走出房间,看到沙发上还没有收拾好的毛毯,好像能看到昨晚他躺在那里辗转反侧的身影。
茶几上有一个字条,是王辉留给我的,“准备了早餐,但是可能你醒来就凉了,打电话叫外卖吃了在回去。”
我抿嘴笑了笑,下意识的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多了,不凉都怪,但我还是走进厨房,把那凉透了的煎蛋,吃进了肚子里。
一切感觉都是那么顺其自然的舒服,好像跟谁都比跟霍寒煜舒心……
离开王回家,我乘着出租车往孙凯家里走,很自然的拿出手机看看,这才发现,有两个霍寒煜的未接来电。
我扁扁嘴,应该是问我赔偿的事儿吧?他很急着动工。
正想打回去,孙凯媳妇忽然来电话,我一惊赶忙接起来,“弟妹。怎么了?”
“姐啊,我要生了,肚子好疼,雨桐带孩子在楼下玩,没带手机,你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