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洪洛宇又来了新的问题,例如,“什么是破处?”
雨桐这才尴尬停止打趣儿,收回长腿。大吼道,“总之不准去了,老实家里带祈君玩,再去歌厅,我让你去陪老女人喝酒!”
日子一天天的过,生意越来越好。尽管只有八个包房,陆陆续续十多个女孩都快忙不过来,又有酒水补贴跟着,大家也都齐心合力的赚钱,每天都醉生梦死的,喝醉了我和她们一起坐在歌厅门口的台阶上,吸着烟,看着夜空的繁星点点……
霍天龙早已经不再这个城市,听说搬去大城市发展的很好,只是偶尔听传言说城北那一块要拆迁,是霍家买了的地皮,但始终也没动静。或许只是传言吧,都不从得知。
该走的好像都从我生命里消失了,有种时过境迁之感。
临街烟酒店的胖老板曾经对我表达过爱意,人很是老实本份的,但是被我拒绝了,或许接下来的生命里。出现的男人都会拒绝吧。
见过大海的人,怎么可能被小池水所吸引呢?去过巫山,看到过那里云飘渺的美,其他的美景又怎能与之相提?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那时候电影的武侠片里经常轮番播放这样的一句话。
抱着他给的回忆。继续爱着他,等着他,只渴望,再见的时候,他也能不忘初心,但时间是个磨人的东西。也许再见会是另一番感触了吧?
我不知道。
我当时甚至一度以为,他真的就这样消失了……
直到两半,近三年后。
疲惫的打理小歌厅的买卖,虽然还算年轻,却真的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夜里拿着计算器盘算账目的时候,总是听着梅艳芳刚唱红的那一首女人花,吸着烟……
那两年,这首歌很流行,但凡有些许故事的女人,都很喜欢,尤其是这些干小姐的姑娘都很亲濑,经常大醉的时候就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