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血渍,难免又觉得有些痛了。
我咬了咬下唇,打开水龙头,用清水冲喜着,冰凉的水浸进伤口时。真是有些难忍,但这点痛又算什么呢,他远比我难过千万倍……
煮好粥,我端着粥回到房间里时,他好像已经好多了,看到我不禁微微笑了笑,看到我手里的粥,稍微迟疑了下,道,“你吃了吗?”
“没。”听到这个问题,我简直开心极了,莫名的我感动的又是一阵鼻酸,想掉眼泪,但是忍住了,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端着粥走过去,“你先,我马上就吃。”
“你先。”霍寒煜低下了头,好似一个知道自己犯错的人醒悟之后的自责般,低头看似在看着他手腕上的绳索,不敢看我。却又忍不住时不时瞧上我两眼。
被他这样一看,我倒是觉得有些羞涩了,没有推脱,转身便去厨房又端来一碗粥,“一起吃。”
那一刻安静极了,我们只是喝着粥没人说话,好像是一对儿互相情愫已久。又不认识的男女那般,熟悉,陌生,重新相识之感……
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他的情况越来越好,频繁的发作过后,发作又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长。脸色也好了许多,有时候他会因为我碎碎念而显得不耐烦,有时候露出的笑容是温馨的……
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也无暇顾及。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并没有出现来打扰我们这一份宁静。
陈家豪好像也没有任何举动,总之我们两个在这里好像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过了头。
又隔了几日,他好像完全好了,只是偶尔会看到他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身子发抖,但已经不需要我过多关心和操心,一会儿就过去了。
这天夜里,我给他烧了洗澡水,淋浴温热的水再他发丝倾泻而下,修长赤,裸的身子映在半透明的玻璃上……
我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那